四十多年來,“吃飽飯”成為中國的反毛反社勢力攻擊新中國前三十年的重要借口,這個借口儼然被他們操弄成評判前三十年好壞的一個重要標準。
在他們眼里,“六七十年代的成就再大客觀原因再多,也不應該讓人民長期生活艱難”,也不應該讓老百姓“餓肚子吃不飽飯”??纯窗?,他們是多么關心中國的老百姓,是多么為“人民長期生活艱難”抱不平!他們那種神態,那種口氣,似乎他們關心中國老百姓勝過開國一代國家領導人,似乎他們比開國一代的國家領導人不知高明多少倍,似乎如果把他們放到那個年代,他們會比開國一代的國家領導人做的還好。
這些可愛的先生們,這些“吃飽派”們,切不說他們有沒有高尚的品德、有沒有那個本事,單就目的來說,他們真的是為了中國老百姓,真的如他們自己所標榜的那么好嗎?
早在70多年前,梁簌溟就有過“九天九地”的說法,他們跟梁簌溟的調子如出一轍(當然,這些人在人品上根本無法與梁漱溟相比,如果說梁漱溟當年沒有多少惡意,而今天這幫“吃飽派”則恰恰相反,毫無良心可言),不值得一駁。這一點,只要看看他們今天的表現就一清二楚了:當大量青年被生活所迫選擇跳樓、跳河、跳崖的時候,當年輕人連婚都結不起、連孩子都不敢生的時候,當人們看不起病,有的被逼無奈自我“鋸腿求生”的時候,當國內大多數老百姓被四座大山壓得喘不過氣來,而那些寡頭買辦把巨額錢財轉移到國外的時候,誰看到他們對此表達過絲毫關切,看到他們對此表達過絲毫的憤怒和譴責?
沒有,從來沒有。這就是指責新中國前三十年“人民長期生活艱難”那幫人,就是動輒拿“吃飽飯”對前三十年說三道四的那幫人。由此可見,他們所在乎的不是人民利益而是他們那些少數人的個人利益,他們所謂的不應該讓老百姓“餓肚子吃不飽飯”,僅僅是為抹黑而抹黑、為詆毀而詆毀的一種障眼法而已,除此之外,他們對中國人民沒有做過任何貢獻,也不打算為中國老百姓做任何貢獻,他們更關心通過攻擊新中國前三十年能從主子哪里得到多少好處。
“吃飽飯”就是他們為新中國前三十年量身定做的一個“標準”。這個標準究竟是一個什么標準呢?今天我們可以明確地說:
第一,這是一個動物標準,一個把中國人貶低為動物的標準。眾所周知,動物、牲口同樣需要吃飯,而且追求“吃飽飯”,如果像“吃飽派”所說的那樣,“連飯都吃不飽飯還奢談什么理想、信念”,那么人與動物、與牲口又有什么區別呢?為什么當今中國的道德水準低到不能再低的程度,難道不正是這些人故意把做人的標準拉低到跟動物一樣的程度嗎?
第二,這是一個“有奶就是娘”的標準。按照他們那種邏輯,只要“吃飽飯”,新中國不用建設國防、建設邊防,就是成為外國的殖民地,也并非不可。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東北一些地方,不就有一種懷念日本殖民的論調嗎?即便在前不久,不是仍然有一些所謂的大學教授,在為帝國主義對上海的殖民進行美化嗎?在他們那里,看不到新中國處在帝國主義的封鎖和包圍之中,需要“保衛國家,建設國防”,看不到蔣介石集團從大陸逃走的時候偷走多少黃金白銀,新中國成立時是多么的一窮二白,更看不到以陳永貴、王進喜那代中國人自力更生、奮發圖強的創業艱難,好像那代領導人成心不讓中國老百姓吃飽,成心讓老百姓過苦日子,從而引起不明真相的中國人對前三十年的不滿。
第三,這是一個“一成不變看問題”的標準。他們眼睛一直盯著三年困難時期的“吃不飽”,而看不到為了克服當時的困難、糾正當時的錯誤那代領導人,尤其是毛主席付出了多少努力,出臺了什么樣的政策,更看不到這些困難和錯誤解決后取得的成效,給后人的感覺似乎這些問題和錯誤一直存在于新中國前三十年的整個過程。這難道不是在故意歪曲歷史,誤導民眾?以人民公社為例,這些人只看到“共產風、浮夸風、瞎指揮”等造成的問題,而看不到人民公社“六十條”對存在的這些問題的徹底解決,以及中國糧食產量的連續增長。根據《陳云年譜》記載,在毛主席否定了陳云等人的“單干”建議后,人民公社的糧食產量1962糧食產量比上年增加二百五十億斤,總產量達到三千二百億斤;1963年比上年增產二百億斤??偖a量達到三千四百億斤;1964年比上年增加三百五十億斤,總產量達到七百五十億斤;1965年糧食總產量達到三千八百九十億斤,到1972年糧食總產量達到四千九百億斤,比新中國成立時糧食總產量翻了一番多,與此同時,全國人口也增加近一倍。
由此不難得出一個結論:所謂“吃飽飯”并不具備任何的客觀性和科學性和真理性,更談不上是衡量新中國前三十年進步與否的標準。
在人類歷史上,從來沒有哪個國家和民族把“吃飽飯”作為衡量進步與否的標準。人類自古至今出了許多著名的哲學大家、思想大家,然而他們當中沒有一個把“吃飽飯”作為衡量一個國家和社會進步與否的標準。但是,中國的這些“吃飽派”就敢用這樣的標準拿來招搖撞騙,而且這一騙就是四十多年,至今都在騙。令人可笑的是,他們這種騙,只是針對中國人,在長達四十多年的時間里,他們當中沒有一個人敢向全世界,哪怕一個國家和民族去推銷這個所謂“標準”,也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和民族接受他們這個所謂的“標準”,當然,他們也不敢拿這個所謂的“標準”去衡量其他國家和民族,不去衡量四分五裂的舊中國,卻堂而皇之拿這個標準來衡量新中國成立的前三十年,而且拿這個標準得出前三十年“不好”的結論,其司馬昭之心,還不清楚嗎?
正如“馬克思主義學說在其生命的途程中每走一步,都得經過戰斗”一樣,毛主席領導建立的新中國作為中國歷史上一個嶄新的人民國家,她每走一步,都要經過與反對她、仇視她、污蔑她、詆毀她,甚至想推翻她的各種勢力的斗爭。她從建立那天起,就沒收了官僚買辦資本,沒有改造好的官僚買辦資本及其遺老遺少們不高興;土地改革沒收了大地主階級的土地分配給廣大農民,沒有改造好的大地主階級及其后代徒孫耿耿于懷;知識分子改造讓那些堅持資產階級立場,不愿意站在人民的立場上、又不愿意接受改造的舊知識分子及其后代憤憤不平;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讓那些不愿意繼續革命,貪圖享受和特權的黨內資產階級代表及其后代至今心意難平;國外敵視新中國、敵視社會主義制度的反動勢力,從新中國成立那天起就一直沒有停止過搗亂和破壞。那些“吃飽派”,只不過是其中的販夫走卒而已,他們蹦得越高,跳得越歡,他們的狐貍尾巴就暴露得越明顯,人們對他們那種為抹黑而抹黑的嘴臉看得也就越清楚,他們那種蠻橫不講理的霸道面目也就暴露得越明顯,他們騙不下去的那一天也就越快到來。